第(3/3)页 “是子楚无能,未曾及时知晓此事,不能劝阻父亲行此举,皆是子楚的过错!” 赢则挑了挑眉,摇了摇头: “这事怎能怪到你的身上呢? 便是孤也不敢相信,我大秦的太子,居然会行此等谋逆之事,结果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.....” 李顺致瞅了一言满头白发的赢则,又瞅了一眼同样白发参差的赢柱,这...... 赢子楚则是迅速开口; “禀王上,这皆是子楚的过错。 是子楚未曾察觉父亲被奸人蛊惑,不能及时劝阻父亲,致使父亲身亡,此是不孝。 而王上身陷险境,子楚却未能及时来援,此是不忠。 是子楚不忠不孝,还请王上责罚!” 赢则定定地看了一眼跪伏在地的赢子楚,还有那被灰尘沾染的衣袍,轻声道: “子楚啊,孤虽然老了,但是也不算糊涂。 孤知道你是为了你的父亲,才想把罪责给担下来。 但是,你的父亲已经死了......” 赢则叹了一口气,仰头,微微闭眼,轻声道: “你父亲虽然受了奸人蛊惑,才做出此举,但是法不容情。 按我秦国律法,当除其冠冕,以叛国论处......” 赢则没有继续说下去,不过如果真的按照叛国之罪论处。 那安国君即使身死,其遗骸也难入皇陵,其名字也会从王室宗谱之上除去。 听到这话,赢子楚骤然抬头,脸上泪水与灰尘混杂成道道黑印: “禀王上,千错万错,都是微臣的错。 还请王上,开恩!!!” 再次重重叩首,闷声作响,额头所触的地面之上,有鲜血浸染。 一众文臣武将看着这幅画面,皆是叩首在地,齐声高呼: “还请王上,开恩!” 赢则仰天长叹: “可我秦国,自孝公始,便以法治国。 万物莫大于法。 即使太子是受奸人蛊惑,孤,又如何能法外开恩呢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