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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宁伯并未急着回答他,而是将后背靠在虎皮帅椅上,作闭目沉思之状,诸将官自然是不敢打扰,静悄悄地回到各自座位坐好,静候着永宁伯作出决断。
片刻后,永宁伯睁开了双眼,不过他并没有马上就开始点将,而是对孙时相问道:“孙先生,你看这军帐中诸将,何人可领受此命呢?”
孙时相微微一笑,道:“伯爷,这两路虽非主力,却也是关乎整个战局的关键。豫东这一路,主要是遮蔽战场和阻贼打粮,领兵的将官只要熟悉山川地理形胜之势即可。
而豫西这一路除了要遮蔽战场、阻贼打粮,还要截其粮道,威逼伏牛山闯贼老营所在,不惟兵少难成其势,还要有我们勇毅军主力的旗色,更要打出我勇毅军该有的气势出来。”
张广达一直都憋着一股子劲,此刻立即接言:“豫西这一路派咱去吧,我只带营中轻骑与游骑就行,重骑给您留着与闯贼大战时候用。”
他说完后,又十分不自信的恳求着:“爵帅,您瞧行嘛?”
永宁伯张诚看着一脸窘态的张广达,笑道:“你自己个儿说说看,到底行不行!”
“行。肯定能行。”
张广达十分肯定地接着又道:“爵帅,咱一定能打出青龙营的威名,打出我勇毅军的威势,将贼寇的胆吓破,使不敢不派兵回援伏牛山!”
永宁伯并未直接应允张广达的请求,只是轻轻的“嗯”了一声,双目炯炯有神地望定张广达,片刻后,才朗声说道:“张广达,你只带五百游骑,再加一千轻骑,能在豫西方圆数百里地方遮蔽战场,截断粮道,威胁闯贼伏牛山老营嚒?”
张广达面上神情再次窘迫起来,他略微沉思片刻,才抬起头来抱拳说道:“爵帅,我青龙营那五百游骑兵可以遮蔽战场,只需要您多拨给我一些向导即可。
剩下的一千轻骑用来截断贼军粮道,威逼伏牛山贼寇老营完全不在话下,说不得俺一路冲过去,还可将贼寇老营一锅端了嘞。”
“张广达,你可知‘军中无戏言’嘛!”
“爵帅……”
张广达目光坚毅地重重点了下头,沉声道:“爵帅,末将可立下‘军令状’,如不能达成帅令,甘受军法处置!”
永宁伯的眼神中满满的都是赞许之意,他温言说道:“不止是向导,我还会给你一支金批令箭,豫西一带城池里面的官军,全可凭你调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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